唐玲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什麼。
盛凝一直沒收到秦之璟的信息。
到家洗完澡出來。
手機響了。
是秦之璟打過來的視頻通話。
盛凝頭上裹着毛巾。
擦了一下臉頰上的水珠，接通。
手機放在梳妝台邊。
她一邊對着鏡子抹護膚品，一邊跟秦之璟聊天。
男人的俊臉浮現在屏幕上。
他的表情一僵。
很不自然地咳嗽一聲，“你，剛洗完澡？”
盛凝嗯了一聲，快速瞥他一眼，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對着鏡子中的自己，“你忙完了？”
秦之璟的兩眼有些發直。
盛凝就裹了一個白色的浴巾。
光潔的肩膀。
暴露無遺。
秦之璟咽了下喉嚨，聲音染了淡淡的啞意。
“是，你發信息的時候，正在開會。”
“哦，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盛凝又重複了自己之前短信的問題。
秦之璟輕笑一聲，“這麼想我？”
盛凝白了他一眼，表情嚴肅了幾分。
“之前我讓那個郝男暗中幫我做的事，有了眉目，有些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