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白,紀雲舒轉身要逃。
男人箍住她的腰,将她壓在角落的牆邊。
“跑什麼?”男人微微傾身,壓下來,“這麼久不見,叙叙舊?”
紀雲舒偏開頭。
隻敢用餘光看對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大概是因為,她曾經不告而别,甩了對方吧。
“有什麼可叙舊?”紀雲舒生硬着語氣,“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男人好像喝了點酒。
冷香混着紅酒的甜香,環住紀雲舒。
讓她腦袋更昏沉。
他更湊近了幾分,壓在她耳邊,“我可不想死。”
“那當我死了行吧?”紀雲舒翻了一個大白眼。
男人下颌緊了緊。
喉間溢出有些煩躁的歎息。
他雙手撐在紀雲舒兩側。
與她拉開一點距離。
但又不肯放她走。
“我的鞋,請負責。”
紀雲舒順着低頭看。
剛才兩人撞上的時候。
她好像是踩了什麼東西。
原來是他的鞋。
碩大的鞋印,印在锃亮的黑色手工定制皮鞋上。
看上去是很不相配。
就像他倆。
紀雲舒的鼻尖酸了一下。
覺得他就是找事。
男人歪頭,與她平視,語氣嘲諷,“我倒是忘了,你好像,不喜歡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