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昨晚那麼過分。
本來就沒什麼資本,現在又受了傷。
那些傷雖然不緻命。
但臉上大概率會留疤。
不能生育,還毀了容。
沒有哪個豪門,會讓這樣的子孫繼承大統。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
盛凝沒接話茬。
繼續問,“那何蓮璐”
秦之璟眸色沉重了幾分。
語氣也不似剛才随意,而是更鄭重。
“是因為她,才不肯答應嫁給我?”
秦之璟現在好後悔。
之前怎麼會想讓盛凝吃醋。
吃醋是在乎。
可她依然會難過。
現在更因為自己的疏忽。
讓盛凝受這樣的苦。
如果這些一定要發生。
那他甯願盛凝不吃醋。
盛凝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跟她有什麼關系。”
沒關系嗎?
“那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