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疤男伸手要去掀顧瑤攤位上的白布時,左腳突然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噗通"一聲重重跪在地上。
"啊——!"凄厲的痛呼撕破集市的喧嚣。
"疤哥?"
"疤哥您怎麼了?"
兩名小弟慌忙圍上來,滿臉錯愕地看着突然跪地的大哥。
周廣良也湊到顧瑤身邊,壓低聲音問:"嫂子,這這是咋回事?"
顧瑤慢條斯理地用圍裙擦着手,眼尾都沒掃地上的人:"許是知道自己做得太出格,特意給我下跪賠罪吧。"
刀疤男猛地擡頭,額角青筋暴起,惡狠狠地剜着顧瑤:"死胖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顫抖着拔掉腿上的銀針,陽光下那截泛着冷光的銀器上,還挂着暗紅的血絲。
顧瑤緩緩擡起右手,圓潤的指尖正捏着一根銀針,在他眼前輕輕晃了晃:"是我又怎樣?還想收保護費嗎?"
銀針在她指間靈活轉動,針尖時不時掃過刀疤男的胳膊、膝蓋,像是在挑選下一個落點。
"我的銀針可不長眼睛。再敢靠近我的攤子,下一秒"她的視線突然往下一滑,停留在刀疤男雙腿之間,語氣慢悠悠的,"說不定就紮在你傳宗接代的地方。"
刀疤男猛地夾緊雙腿,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你敢?"
"疤哥,跟這臭娘們廢話什麼!直接掀了她的攤子!讓她知道敢得罪我們的下場。"
"就是,咱們三個人,還怕他們兩個不成?"
兩個小弟覺得顧瑤不過是運氣好,根本沒把這胖女人放在眼裡。
可刀疤男卻清楚,剛才被紮中的地方還在隐隐作痛,那分明是精準刺中了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