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鳴察覺到他的視線，将手機息屏。
他扯了扯領口說：
“網絡小說是什麼低賤的東西嗎？
我怎麼不能看了。
還不允許我這個日理萬機的老闆，偶爾放松一下。”
方予東哈哈大笑：
“沒有，沒有。
不過，你如果想看我有更好的資源。”
他拿出手機，将私藏的鍊接發給裴昱鳴。
裴昱鳴還沒來得及删除，就收到一條新消息。
【裴總，沈雨涵在法國找了一個已婚華人
被徹底毀容後，那位華人已将她趕走
目前她在貧民巷，活得凄慘】
裴昱鳴薄唇緊抿，回複：
【将沈雨涵送給江采薇的東西，雙倍奉還
每個月定期向我反饋】
一想到沈雨涵送給江采薇的東西，他的眼裡就漫過殺氣。
他不是想阻攔江采薇殺人，他是怕髒了她的手。
方予東察覺到他周遭氛圍的變化：
“又是哪個兔崽子觸了你的眉頭？
怎麼露出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
裴昱鳴看着他，忽然問：
“你說，一個網絡作家喜歡寫破鏡重圓的故事，是為什麼？”
方予東心頭大驚，這厮竟然跟他讨論這種問題。
他捏了捏領帶，擺出一副很懂的表情：
“那還能因為什麼，因為遺憾呗。
現實中不能圓滿，就在小說裡寄托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