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挂斷,他又打來,如此三個來回,江采薇累了。
“裴總,有事?”
“在家?”
江采薇無奈:
“裴總,如果有工作上的要事,可以發我。”
“沒有特殊情況,下了班,我是不會打擾員工的。”
江采薇蹙眉:
“您這樣不算打擾?”
裴昱鳴低低一笑:
“不算,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前任,不是老闆。”
脖子上的癢意襲來,江采薇渾身煩躁:
“沒事挂了。”
挂斷電話。
柳籬問:“你不打算告訴裴昱鳴?
你可是因為工作才被人陷害。”
“我想弄清楚了再說。”
江采薇找出藥膏,繼續抹。
這藥膏是剛抹上去管用,但一個小時過去必定再癢。
網上查找了資料,買了一點艾草蒸煮,打算用艾草水洗澡。
叮咚,門鈴響了。
柳籬去開門。
門口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藏青色的襯衫妥帖地勾勒出結實的肩背線條。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淡淡的,透着疏離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