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裴昱鳴。”
話音剛落，他看見沈清揚笑了笑，心裡一慌。
不管怎麼樣，沈清揚是微光的人，他不該在他的面前，吐槽他的老闆。
而且微光是他們的甲方，正在合作中。
職場大忌。
“沈總監，我剛剛是想說”
“唉，章總監，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山頂，一覽衆山小，心胸開闊。
章司遊忍不住說：
“人困于情，難以成事。
但沒有情，事成又有什麼意義？”
“不能這麼說，”沈清揚目光一頓，斂住笑容：
“其實很多東西你不争取，永遠不會屬于你。
就像這山頂，如果你不努力，怎麼可能爬上來，怎麼能欣賞到這樣的美景。
為了能登頂，一定的犧牲是有必要的。”
例如，他對愛情的犧牲。
章司遊仔細咀嚼他的話，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
“沈總監，你有何高見？”
“你是不是恨裴昱鳴？”
沈清揚眼裡彌漫着痛恨，章司遊頓時恍然大悟：
“難道，沈總監也恨裴昱鳴？”
沈清揚笑了，聲音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