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玉兒和翡兒一個搬着一張椅子,一個用托盤端着糕點茶水過來。
沈安若順勢坐在了椅子上,翹着腿,伸手接過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見忠勇侯還在看着自己,沈安若繼續開口。
“侯爺不必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覺得是你們侯府作孽太多,然後造人報複了,畢竟世子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指不定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呢!”
片刻以後侯夫人哭喊着回來。
“侯爺,都沒有了,都沒有了啊!”
“咱們侯府多年的積蓄,還有妾身的嫁妝,都沒有了啊。”
“庫房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了。”
忠勇侯再次确認了侯府的财産不見了,整個人都散發着怒意。
沈安錦看着喝茶的沈安若,自己的嫁妝變成了土,侯府的财産不翼而飛,沈安若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這一切都感覺像是有一層迷霧一樣,讓人看不清楚。
“妹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世子的事,然後搬空了侯府報複我們?”
“妹妹,都是姐姐的錯,姐姐不該與世子情不自禁,你要打要罰姐姐都認了,你可不可以把後悔的财産還回來?這可是偷竊之罪啊,傳出去了,對妹妹你的名聲也不好。”
沈安錦倒是很會找機會給人潑髒水,沈安若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安錦,你這給人潑髒水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爐火純青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與我有關?”
“若是沒有确切的證據,我可是要報關大理寺的!”
“污人清白,可是要坐牢的。”
沈安錦臉色一白,顯然沒想到沈安若會如此反擊,她張了張嘴,卻一時語塞,隻能求救似的看向傅承越。
傅承越也反應過來沈安若變了,不再是以往順從的模樣。
“沈安若,我侯府從不得罪人,這一切隻能是你做的,你把侯府的财産和錦兒的嫁妝還回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沈安若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實在是不想跟畜牲說話。”
“嫌惡心…”
傅承越氣的直接沖過去擡手就朝沈安若打去。
沈安若不緊不慢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劈,傅承越隻覺手臂一痛,整個人一下子就跪在了沈安若的面前。
沈安若看着他笑着開口。
“乖,跪下認娘也沒用,我不要畜牲當兒子。”
傅承越隻感覺自己整個人氣的都要炸了。
“沈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