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若聞言并沒有放開傅承越,而是開口道。
“那我的嫁妝呢?”
忠勇侯隻感覺侯府這是造了多大的孽,攤上這麼一個女。
“你帶過來的嫁妝裡面全是土,你是自己親眼所見的,難不成這件事你都還要賴在侯府的頭上嗎?”
沈安若聞言卻開口道。
“嫁妝箱子裡面都是土的确沒有錯,可是這嫁妝到底是在沈家不見的還是在侯府不見得,實在是很難說啊,這樣吧,侯府跟沈家對半賠我一份吧。”
“玉兒,翡兒,我的嫁妝大概價值多少…”
玉兒與翡兒相視一眼。
玉兒立即開口。
“長公主當初嫁給尚書大人的時候可謂是十裡紅妝,名計珍寶古董字畫不計其數,還有無數的金子銀子,小姐準備嫁妝的時候,因為大小姐身子不好,就隻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奴婢輕點過,估算起來大概是二十萬兩。”
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柳依依急忙開口。
“你這丫鬟…”
這玉兒是一個有眼力見的,沈安若冷冷的看着柳依依。
“柳姨娘,我今日已經在侯府等了你們半日了,現在又累又餓,實在是沒有心情跟你們繼續掰扯了,這件事盡快結束,你的女兒就是侯府的世子夫人,你要是再扯一些三了四了的,讓我不開心了,你的女兒就得當妾了。”
當妾,這怎麼行,沈安錦急忙拉住柳依依的衣袖搖頭。
“母親”
罷了,她回到了沈家,以後總不能真的跟她父親要銀子,估計就是不甘心,故意坑侯府罷了,柳依依看向沈一山。
“老爺,安若的确受了委屈,就答應她把,就當疼一疼這個孩子。”
二十萬兩啊,這都是以後立足的根本啊,這世界最靠得住的還得是銀子啊,沈安若滿臉的喜意。
“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侯爺和尚書大人寫一份欠條吧!”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可以給二位半月的時間,如果半月以後二位沒有湊夠銀子,我會按照賭坊放利的利錢給二位加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