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兒聞言卻依舊站在門口。
“老爺,玉兒已經去請二小姐了,今日大小姐奔波勞累了,這”
想到今日兩姐妹與自己頂罪還威脅自己,沈一山眼裡都是怒意。
“來人,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拉下去打二十大闆,然後發賣出去”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我看誰敢?”
隻見沈安若臉上帶着一抹笑意的走出來,可是她笑不進眼底,眼裡是一片冰涼。
“這都夜深了,父親和柳姨娘這是在鬧什麼?”
柳姨娘?柳依依聽得一下子臉上就有了怒意,今日她在侯府已經叫過一次了,沒想到這小賤人現在還敢叫,早知道她長大了這麼難對付,就應該在她小的時候弄死她。
“安若,我是你父親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擡進沈家的”
沈安若聞言嘲諷的看着她。
“可你逢年過節不也得對着我母親的牌位自稱妾室嗎?”
“柳姨娘,你聽好了,我與長姐是正兒八經的嫡女,不論你如何讨好父親,在我們姐妹二人跟前,你也隻能配得上姨娘二字。”
柳依依被沈安若的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随即朝沈一山哭訴道。
“老爺,這些年,我打理着沈家,照顧着大小姐和二小姐,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二小姐這也太折辱人了,如此當衆落我臉面,以後我還如何管着府中大小事務。”
柳依依說着真的掉下了眼,是被氣的。
沈一山怒呵道。
“孽女,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還不快給你的母親道歉?”
沈安若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沈一山,而是盯着柳依依開口。
“果然不愧是就帶一個包袱進了尚書府的,就是如此的上不得台面,南都的當家夫人們誰不是端莊穩重操持中饋的,柳姨娘這般哭哭啼啼的模樣本就是妾室作風。”
這是說自己身份卑微,沒有嫁妝,柳依依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但是卻不敢再哭。
“罷了,我早就知道繼母不好當,你是我當年太過于仰慕老爺,這才願意進府當繼室。”
“二小姐竟然不願意認我,我也就不強求了,左右這麼多年我做的問心無愧就是了。”
“老爺,一個稱呼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将侯府給的聘禮,還有我們準備的嫁妝找出來,不然我們拿什麼賠給侯府。”
沈一山聞言也想起來了正事。
“嫁妝的事情疑點重重,府中的院子都搜查過了,現在隻剩下你們姐妹二人的院子了,你讓開,讓家丁們搜查一番。”
沈安若聞言不悅的開口。
“若是我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