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害怕呢?就如同世子說的,我們本來就應該是夫妻不是嗎?”
傅承越愣了愣神。
“所以你還是喜歡本世子的。”
沈安若看着他的眼睛,媚眼如絲。
“對啊,你本來就該是我的夫君啊。”
所以她之前跟自己作對都是因為吃醋,傅承越眼裡閃過一抹笑意。
“你既然這樣想,今日你還少吃一些苦頭。”
說完捏着沈安若的下巴,低頭就親下去。
沈安若見狀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來漂亮的鎖骨。
“世子…”
伸手摟住傅承的脖子。
原來她喜歡這樣,傅承越擡腳跨在她的腰側,低頭吻住她的鎖骨。
沈安若臉上露出一抹恨意,用盡全力膝蓋一頂。
房間裡一下子響起來殺豬聲。
“啊”
沈安若一把推開傅承越。
傅承越抱着下腹處疼得在床上打滾。
沈安若拉好自己的衣服,拿出匕首對着自己的手臂劃了一刀。
疼痛感傳來,身上的那股燥熱稍微好了一些。
該死的,大意了,居然讓沈安錦和傅承越抓到了機會。
今日不論如何,自己也不能折在傅承越手裡,沈安若推開門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此時樓裡最好的包廂。
一個黑色衣服,手袖修着金色祥雲的男子正在喝着酒,他五官精緻,眉似墨畫,面容姣好,眼神帶着幾分淩厲之色。”
“這南诏的鮮花釀味道的确不錯,本宮可以帶一些回天元。”
身邊一個青衣男子開口道。
“說不一定這南诏不錯的不隻是酒,殿下,南诏皇當初說的可是會讓南诏最受寵的公主和親天元的,殿下為表兩國交好的誠意,這才親自來迎親的。”
天元太子商玄澈繼續品嘗着美酒。
“諸多小國雖然依附天元,卻也野心勃勃,這些年父皇年齡慢慢大了,皇兄又死了,下面的這些弟弟長大了,一個個也都生出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本宮隻希望這次與南诏聯姻,能夠給本宮帶來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