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趴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她,顫抖着嘴唇。
“是,臣婦聽明白了。”
沈安錦指甲都掐進了手心,整個人氣的瑟瑟發抖,但是不敢說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忠勇侯看着如此潑辣的沈安若,抿了抿唇,似乎想說什麼,又沉默了片刻,最終緩緩開口,語氣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咄咄逼人。
“公主,你與犬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導緻誤傷了,到底此事關系着侯府的子嗣傳承,還公主請一個太醫來給犬子看看,傅家感激不盡。”
沈安若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眼神都沒有給依舊拱手的忠勇侯。
“人不是本宮傷的,本宮操不了這份心。”
沈安錦朝着沈安若跪下來。
“公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搶了公主的如意郎君,是我下賤,是我不要臉,求求公主了,就讓太醫來給世子看一看吧,哪怕公主要我這一條命,隻要公主能夠治好世子,我也願意把這條命給公主。”
沈安若看着她這一操作,嘲諷的開口。
“世子這夫人這膝蓋還當真是夠軟的。”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沈安錦最後哭着朝沈一山開口。
“父親,你勸一勸公主吧,我們沈家和傅家多年交好,姐姐不能因為有人撐腰了,就讓我們兩家搞得生出仇視你死我活的啊。”
沈安若冷笑一聲。
“呵!居然還敢挑事?”
“劍蘭,你剛剛真的是打太輕了。”
劍蘭急忙走到沈安錦身邊,擡手就朝她已經見腫的臉打去。
“奴婢這就從新打。”
沈一山看着沈安若這樣,厲聲開口。
“你居然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