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雙手接過王司記手上的銀子和金子。
“臣婦多謝公主殿下賞賜。”
沈安若見狀,嘴角的笑意更甚。
“世子夫人快下去換衣服吧,若是還想繼續表演,再換一件舞衣表演腰鈴舞也不錯。”
腰鈴舞那可是要露着肚臍來跳的,沈安錦心裡一慌。
“臣婦愚鈍,不會跳腰鈴舞,還請公主殿下恕罪。”
“臣婦先告退了。”
說完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大殿。
背影顯得有些狼。
忠勇侯緊緊捏着手中的茶杯,冷冷的看了一眼傅承越。
“這就是你要娶的夫人,丢人現眼。”
經過打賞一事,大殿裡的氣氛有些緊張,大家都不敢上台表演。
這是為了招待天元太子的宴會,自然不能冷場,沈安若目光看向孟穗禾,笑着從袖子裡拿出一張宣紙開口。
“孟小姐,本宮記得你畫得一手好畫,本宮即将遠嫁天元,往後隻怕是很難再見到我南召的山河風光,本宮這裡有一張不一樣的宣紙,不如請孟小姐就以此紙作畫,讓南诏的山河留下一抹風采,也讓本宮帶些念想走。”
孟穗禾聞言站起來恭敬的開口。
“能夠為公主作畫,是臣女的福氣。”
王司記接過沈安若手中的宣紙,恭敬的遞給孟穗禾。
“孟小姐,辛苦你了。”
孟穗禾接過宣紙,走到備好的畫案前,輕輕展開,凝視片刻,隻見她提起毛筆,蘸取清水,開始在宣紙上勾勒。
随着她的筆觸,一幅幅生動的山水畫卷逐漸顯現,山巒疊嶂,山下水流潺潺,雲霧缭繞,仿佛将南诏的壯麗山河都凝聚在了這方寸之間。
這畫的是蒼山爾海。
大殿内的衆人皆被這神奇的作畫過程吸引,屏息凝視,連商玄澈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對南诏的文化與藝術有了更深的認識和欣賞。
待孟穗禾最後一筆落下,沈安若擡手鼓掌。
“好好好,論才情還得是孟小姐,蒼山爾海乃是我南诏有名的景點,也是本宮最喜歡的山河之一,有了孟小姐這幅畫,本宮往後在異國他鄉,思念家鄉的時候,心裡已有了一份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