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山臉色鐵青,顫抖的手指指向沈安昕。
“你你竟敢如此威脅為父!”沈一山怒不可遏,但心中卻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是怎麼知道的,明明當年自己掩飾的很好。
沈安昕淡然一笑,似乎對父親的憤怒毫不在意。
“父親,女兒這也是為了父親你着想,更是為了沈家着想,天元太子在南都呆的時間不會太久,很快,女兒便會陪着若兒去天元,但是沈安錦這樣的蠢人若是繼續留在沈家,隻怕父親你好不容易做上的尚書之位,就要不保了。”
說完朝沈一山福了福身。
“女兒言盡于此,父親馳騁官場多年,相信會比女兒明白什麼叫做取舍,女兒會等着父親的消息,女兒告退。”
随着沈安昕離開書房,沈一山跌坐在椅子上,兩個女兒沒有一個是省心的,為什麼一個個都要跟自己作對?
沈家的柴房裡。
傅承越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沈安錦,一臉的無奈。
“錦兒,你這又是何必呢?”
“不是跟你說了,以後不要再招惹她了嗎?”
沈安錦趴在地上,掙紮着撐起身子,似乎是想要維持自己那破敗不堪的尊嚴。
“我也不想招惹她,可是她不放過我,你知不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
傅承越蹲下身子,眼裡帶着疑惑。
“還發生了什麼?”
“沈安若她怎麼對你了?”
沈安錦一臉的恨意。
“她”
可是話到了嘴邊,又隻能咽下去,不能說這絕對不能說,這要是被知道了,就什麼都完了。
“承越哥哥,我好疼。”
傅承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
“你啊!”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找嶽母給你拿一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