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話,臣已經将南诏公主安置在驿站,後續聽陛下的安排。”
天元皇拿起手中的字朝秦王開口。
“你不是說朕這字越來越好嗎?這副字就送你了。”
“德才兼備,君子之風,适合你。”
秦王急忙接過畫。
“兒臣多謝父皇,兒臣就知道,父皇是最疼愛兒臣的。”
看着這父慈子孝的一幕,商玄澈低頭眼裡閃過一抹失落。
“臣離開近兩月,不知陛下身體可否安康。”
天元皇這才看了商玄澈一眼。
“難不成你盼望朕不好?”
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為何父皇一直都要誤會自己的意思,商玄澈眼裡的失落又重了幾分。
“臣不敢。”
“臣隻是關心陛下龍體。”
天元皇冷哼一聲。
“哼。”
“朕收到了梧州的奏章,你身為太子,怎麼連幾個學子都沒有保護好?”
“居然連累了兩個學子喪失生命,這可是天元未來的棟梁。”
父皇當真心裡沒有自己,都不問自己有沒有受傷,也不問一句刺殺是怎麼回事,反而是一味地責備,也是,這麼多年了,自己早該習慣了。
“是臣無用。”
天元皇看了冷漠的開口。
“你的确無用,那兩個學子之所以葬身火海,還不是受你這弑殺之名連累的,有過就要罰,去外面跪兩個時辰,就當給那兩個學子賠罪了。”
商玄澈震驚的擡頭看着軒轅皇,眼尾一紅,最終拱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