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在乎的人,興許也會不保。
月娘緊咬着牙關,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奴家也不知道是誰啊!奴家什麼都不知道。”
沈清辭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她是不會說實話了。
她嗤笑了一聲,擡眸看向霍雲湛,和站在她身後那一副看好戲模樣的柳若蘭。
這月娘說不說實話,也都不重要了。
左右,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沈清辭垂下眼,低頭看着月娘:“那日,我也流了這麼多血,甚至,比這還要多。”
“那碧桃,是侯夫人的丫鬟,雜役是丞相府的人,我原本以為,是侯夫人嫉妒我先她懷了孩子,也會先她生下孩子,所以才故意想要害我孩子。”
“是侯爺說,你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也是侯爺說,你肚子裡的孩子雖然是霍雲湛的,但侯府斷然不會認下這個孩子。你與你肚子裡的孩子,都歸我處置。”
“你也别怪我,我也不過隻是,替我的孩子報仇而已。”
她要怪,那就怪柳若蘭,怪眼前這位“永甯侯”好了。
沈清辭說完,便朝着晚晴伸出了手來:“晚晴,回屋吧。”
“是。”
晚晴扶着沈清辭出了那院子,走出去沒多遠,就看見霍雲湛身邊的侍從匆匆從裡面走出來。
“應當是去叫大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