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攝政王,和傳聞中,不太一樣啊,感覺似乎還挺有情趣的。”
情趣。
沈清辭幾乎快要繃不住,什麼鬼?
沈清辭深吸了一口氣,将那張字條拿了過去,疊了起來:“先等着看看吧,我倒是覺得,侯爺也未必是去丞相府接柳若蘭去了。”
“畢竟,在老侯夫人,以及其他所有人的眼中,柳若蘭這次,都是做錯了事的那一方。”
“若是她做錯了事,侯爺卻仍舊還是立馬就去低聲下氣的接回來,到時候,柳若蘭肯定會更嚣張。”
“按照老侯夫人和霍雲”沈清辭頓了頓,雖然剛才來的那人是楚寂塵的人,倒也側面說明了,隔牆有耳。
他們在侯府的一舉一動,都得要格外小心才是:“和侯爺的性子,他們應當會先晾她一晾。”
“我們就先等着看吧。”
晚晴點了點頭,隻是眼神中還是有些戲谑和打趣,她目光落在沈清辭手中的紙條上:“小姐好像,有四五年都沒有遞過紙條了吧?”
“上一次是和誰來着?好像是老爺的一個學生?”
“攝政王要與小姐談條件,是不是也還得見一面?可他也沒約見小姐啊?莫不是,他準備再次夜探侯府?”
沈清辭瞪了她一眼:“你趕緊下去吧,話可多。”
晚晴嘻嘻哈哈笑着,退了下去。
沈清辭又将那紙條展了開,看了兩眼。
晚晴的話,倒是讓她想起了一些往事,她之前,倒也的确與人傳過紙條。
當時好像是爹爹的故友去世,留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爹爹覺得他是個難得的将才苗子,就将他接了回來,在府中小住了兩年,跟着爹爹去營中學行兵打仗,與她還有哥哥一起,學兵法策論。
那人有些沉默寡言,她曾一度懷疑他是啞巴,所以就用寫紙條的方式試探他。
後來才知道,那人遭逢巨變,所以才變了性子。
她為數不多傳紙條的經驗,便是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