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勾了勾:“但我若是你,你說的這兩種辦法我都不會用。。”
“就怕,這一切都是那位盛夫人給你設的局。她故意告訴你,她要給盛淩雪配冥婚,就是為了引你上鈎。”
“你若是去找她配陰婚的人家,就容易暴露自己。”
“你若是偷走屍體,埋到你大哥旁邊,盛家人正好抓個正着。”
“到時候,若是她直接說你搶奪她繼女的屍身,對你,對你大哥,對沈家的名聲都不利。”
楚寂塵太過強大且理智,讓沈清辭也逐漸冷靜下來,開始認真思考,她剛才光顧着難過,光顧着氣憤,倒的确忘了這一茬。
若是這一切真的都是盛夫人給她設下的局,她将盛淩雪的屍身偷走安葬在沈家祖墳,倒的确容易被人拿捏把柄。
楚寂塵接着道:“據我所知,這位盛夫人,與霍老夫人年輕時候,關系倒是挺好的。”
沈清辭愕然擡起頭來,她倒是的确不知這一茬。
她雖然與霍雲湛成親近一年,但是因為沈家出事,她與霍雲湛剛成親不久,就進了孝期,她便幾乎沒有去參加過任何的宴會。
加上霍雲湛是侯府二兒子,上面還有一個身為侯夫人的柳若蘭,侯府諸事,幾乎都是柳若蘭在打點,她其實對霍家的一切,都不怎麼了解。
沈清辭蹙了蹙眉:“你的意思是,那位盛夫人極有可能是知道我登門了,故意那麼說的。”
也是。
她去了盛府,門房及下人,理應立刻就禀報給身為女主人的盛夫人的。
按理說來,那位盛夫人應當是知道她到了的。
那麼,她就不應該再說出那些話,讓她聽見了才是。
除非,她就是故意讓她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