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寂塵說完,便操控着輪椅離開了,留下元寶一人顫顫巍巍,隻覺得腿都在打顫:“我我幹嘛了我?王爺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暗處有道聲音傳來:“你想想你剛才假扮陛下,都說了什麼吧。”
立馬有人惟妙惟肖地學了起來。
“這沈清辭,還是有些姿色在身上的。”
“若是能夠讓她主動貼上來”
“朕倒是可以陪她好好玩一玩!”
元寶頭皮發麻:“我都說了,我那隻是為了假扮那狗皇帝啊!”
他滿臉絕望,沉默了片刻:“算了,我還是現在就出發吧,早點出發,還能早點到。嗚嗚嗚”
沈清辭對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一回到院子,晚晴就迎了上來,見沈清辭面色黑沉沉一片,連忙低聲詢問情況。
沈清辭三言兩語将事情說了,晚晴果然大怒:“每次我奴婢覺得霍雲湛已經惡心到了極緻的時候,他卻總能夠再次用一些話一些事來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奴婢對惡心二字的認知。”
“小姐你之前待他,也算得上是極好的了,他怎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怎麼能這樣子啊?”
沈清辭笑了笑,眼中寒涼一片:“恐怕也并不是變成這樣的。”
“十有八九,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在我面前的那些好,極有可能,都是為了某種目的,裝出來的。”
“人不會突然就這樣徹底的變一副模樣。”
晚晴皺眉,這倒是她不曾想到過的。
可如果,如果霍雲湛的本來面目,就是如今這副模樣,以前的樣子完完全全都是裝的的話,那就更可怕了。
一個人,能夠裝那麼長的時間,且裝得那麼好,說明他,所圖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