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心情複雜地跟着楚寂塵回了攝政王府。
馬車一停穩,楚寂塵便不由分說,直接将她打橫抱起,由着暗衛連人帶輪椅一并擡了下去。
他無視周圍下人好奇的目光,操控着輪椅一路将她抱回了主院的寝屋。
柔軟的錦被觸碰到背脊的瞬間,沈清辭才稍稍松了口氣。
可還不等她徹底放松下來,一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燥熱感,便如同潮水般,再次從四肢百骸深處,緩緩地彌漫開來。
“怎麼會”沈清辭秀眉緊蹙,不安地動了動身子,隻覺得渾身發軟,口幹舌燥。
她猛地看向楚寂塵,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王爺,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服下解藥了嗎?”
楚寂塵的眸光,在瞬間變得暗沉如淵。
他緩緩揮了揮手,示意屋内的晚晴等人盡數退下。
随着“吱呀”一聲輕響,寝屋的門被從外面輕輕關上,隔絕了所有的光亮與聲音。
他操控着輪椅,緩緩來到床榻邊,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一絲緻命的蠱惑:“我騙了你。”
沈清辭一怔。
“那種媚藥,根本沒有解藥。”楚寂塵的目光如同最深沉的夜,緊緊地鎖着她,“先前我給你服下的,不過是能暫時壓制藥性的藥罷了。如今藥效過去,它自然會重新發作。”
他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擡起手,解開了自己錦衣的系帶。
“唯一的解法,”他的聲音愈發喑啞,充滿了危險的暗示,“隻有一個。”
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輕聲問道:“清清,你願意嗎?”
沈清辭隻覺得腦中“嗡”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間沸騰了!
她看着眼前這張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臉,感受着他身上傳來的、獨屬于他的清冽氣息,身體深處那股被藥物催發出的渴望,再也無法抑制!
她和他,早已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早已行過周公之禮,她還有什麼可不願意的?
沈清辭再不多想,猛地伸出雙臂,主動勾住了楚寂塵的脖頸,将自己徹底送入了他的懷中。
楚寂塵的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深處卻劃過一抹深意。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聲音裡滿是戲谑:“你大概是小看了自己尋來的這媚藥的威力。”
“不過也好,正好讓你長長教訓。”
一直到第三次被折騰得昏死過去,沈清辭才終于在迷迷糊糊中,徹底明白了楚寂塵口中那句“長長教訓”,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媚藥,未免也太過兇猛了!
她最後醒來時,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她隻覺得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酸痛得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以後,這種引火燒身的蠢事,是真的不能再幹了。
正想着,她便隐隐約約聽見外間有說話的聲音傳來,是楚寂塵和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