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這個花瓶對薄澤川而言,究竟重要到何種程度。
“算了吧!碎了就碎了,不用再修複了,而且碎成這個樣子,一般的修複大師,基本都無可奈何”
“沒事,我試一試,隻要你不怪我就好。”
薄澤川輕歎了一口氣,最後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梁語薇帶着花瓶碎片離開後,連續問了五家古董以及修複店,他們都說無法複原。
去到第六家時,店主擰着眉心看了又看:“碎成這個樣子,在整個京城,估計除了‘懷桑’大師可以修複,你應該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修複它的人了。”
“‘懷桑’大師?”梁語薇好奇的追問:“您有她的聯系方式嗎?方不方便發一下給我?”
“我沒有她本人的電話,隻有對接人的電話,平日裡都是對接人陳小姐給她接單的。”
“也可以,麻煩你提供給我一下,謝謝。”
梁語薇拎着一堆古董碎片,低頭看着屏幕上的電話時,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揚。
這下好了,終于可以幫澤川修複古董花瓶了
翌日,傍晚。
桑檸送走最後一個患者後,在門口挂上‘休息中’的牌子,陳霧野也下班回了家。
她獨自一人走向治療室,在裡頭收拾醫療器具。
大門半掩着,可以清晰的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聞聲回眸,一眼就看到走進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