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澤川聽到身後傳來動靜後,下意識的回眸,看向了身後。
看到走進來的男人時,眼底泛起一片震驚:“小叔?你怎麼來了?”
薄硯舟闊步靠上前來,一把扯開薄澤川,目光呈現一片陰冷的氣息:“敞開着大門,你都敢對她做這種事情,你是不是瘋了?”
桑檸迅速從治療床上起身,紅着眼眶看向跟前的兩人。
不知為何,一看到薄硯舟的那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委屈,驟然間湧上心頭,久久難以消退。
薄澤川嘗試着解釋:“我沒想對她做什麼”
“馬上走。”
薄硯舟低吼着,眼神的陰冷感,越發的深沉。
薄澤川對上他的目光後,忽然沒有再多說什麼,氣惱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就算做點什麼又如何?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回眸對上薄硯舟依然泛着寒意的目光時,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砰——”
醫館的大門外,傳來一陣響亮的關門聲。
薄硯舟走到門邊,把治療室的大門也帶上了。
回眸之後,看到桑檸已經背過身去,正在倒騰手裡的醫療器具。
“你的心可真是夠大的,上一秒還在被前夫欺負,下一秒就能安然無恙的收拾東西。”
男人闊步靠近,坐在了醫療床上,随即掏出一根香煙來。
點燃之後,吸了一口煙,扭頭看向她。
“他隻是想看我背後的傷疤。”桑檸收拾火罐的手,止不住一頓,卻始終不擡眸:“估計是派人去調查了我在監獄裡的事情,知道我背後有傷疤,所以特地過來證實的。”
“都要離婚了,還過來證實這些幹嘛?”薄硯舟忽地低啞一笑:“對你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