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陳安妮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嚴肅的問:“你和薄澤川的事情,陳霧野都已經跟我說了,合着是他在背後搞你?”
談起那個男人,桑檸的面色,頃刻間幽暗了許多。
她坐到陳安妮的身邊,毫不猶豫地點着頭:“是啊!就是他在背後設計陷害我的。”
“為什麼啊?你們好歹曾經是夫妻一場,他怎麼能對你下這樣的狠手呢?”
“他說我翅膀的變硬了,想治一治我的銳氣。”桑檸的唇角,勾起了一彎譏諷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她:“可笑吧?”
連她自己都感到可笑
好像曾經的付出,都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些付出過的感情,變成一把把利劍,不斷的反彈回來,紮向她的心髒。
可如今早就已經沒有痛意了,隻讓她感到可悲又可笑。
“這個狗男人,離婚了都還不放過你!我恨不得馬上去給他套個麻袋”
陳安妮擡起手腳,朝着面前的空氣,猛然一頓揮舞。
桑檸原本心情很低落的,但看到她的這個反應後,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安妮神色不解地看着她:“你怎麼還有心情笑啊?他都已經把你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
“我已經報過仇了。”桑檸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昨天我給他腦袋砸了一個窟窿,聽說還縫了幾針。”
“所以”陳安妮揮舞的手,霎時間停下來,有些詫異的看着她:“梁語薇和薄語軒下午來醫館鬧事,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是的。”
“打得好!打得妙!光是聽着,我就解氣多了。”陳安妮把視線看向她的手:“所以你手上的傷,也是這麼來的嗎?”
“是啊!不小心碰到的,但昨天薄硯舟已經帶我去醫院處理傷口了,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