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紋身不是不能進廠嗎?
陳姐又是蘭嫂的同事,蘭嫂真的在廠裡上班嗎?
我滿腦疑問,很想問一下又覺得直接問不好。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張蘭和陳姐去上班。
“我上班去了,鑰匙給你,忘了給你鑰匙,你要是出去了回不來。”張蘭拿出一把鑰匙交給我。
“嗯。”我接過鑰匙,感到有點空落落的。
張蘭看着我低落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沒事。”我失落的走了。
還沒走幾步就被張蘭叫住了,從包裡拿出五塊錢遞給我。
霸氣地說:“拿去花。”我心裡特别的無語,給五塊錢給出了5萬塊的氣勢,而且還是我自己的錢。
……
張蘭和陳姐告别後,我沒有待在公寓裡,而是在村子外四處遊蕩。
村子外面全都是工廠,現在這時候是下班高-峰期的時間點,大街上穿梭着很多穿着藍色短袖襯衫的俊男美女。
我沒有方向的到處瞎逛,去看了那些廠門口粘貼的招聘信息海報。
然後又找了一家電話亭,給老家打電話報了平安。
電話沒有直接打給老媽而是打給了村裡的小賣部,讓他轉告老媽一聲,自己已經安全到達廣州,并且與張蘭彙合,在張蘭租的公寓的沙發住下了。
挂斷了電話,支付了三毛錢話費。
我很想抽煙,可是電話亭的煙沒有低于五塊錢一包的,我買不起。
當準備離開的時候,老闆叫住了我,告訴我有散煙,三毛錢一根。
三毛錢一根的煙就是五塊錢一盒的,拆開了賣老闆可以多賺一塊錢,工廠周圍有很多這樣賣散煙的小賣部。
我買了五根,花了一塊五,抽着煙繼續瞎逛,等到天都黑了,我才回到村裡。
剛走幾步,人吹口哨傳入耳朵,我順着聲音看去,看到個女的穿着小吊帶和超短裙對着我招手。
“是叫我嗎?”我指着自己看着女子确認。
那女的對着我笑并點頭,招手讓我過來。
我啥也不知道走到女子旁邊。
“幹什麼?”
“小哥哥,進來玩嘛。”女子說完拉着我的手往房間裡走。
“玩什麼?”我一臉懵逼,怎麼這麼熱情?我和她還不認識,這裡的人都這樣嗎?
“小哥哥很會裝嘛。”女子說着把我推倒在沙發上,然後蹲下身開始解我的褲子。
我這時候頓悟了,這女的是來賣的。
“不,我不玩!”我拉着褲子甩開女子就往外跑,我的速度很快,一下子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