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擠開人群,來到最裡面,發現周圍所有人都在盯着我。
“大家好。”我有些尴尬,沖衆人笑笑,目光一刻不停地在人群中掃蕩。終于看見了一旁瑟瑟發抖的張蘭,我無視四周詭異的氣氛,上去抓着她的手就是一頓教育。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湖南幫和四川幫要打架了嗎?”我拉着張蘭的手就要往外邊走去,卻發現張蘭的手抖動得非常厲害,我困惑地看向張蘭。
張蘭表情很是古怪,她帶着哭腔和我說道:“快走你快走啊”
我撓了撓頭,“對啊,我就是來帶你走的。”
我說完,就徑直拉着張蘭離開,四周的小弟直直地看着我們。
毛熊有些懵,見我們打算走,他這才轉頭問公雞:“這是你小弟?”
公雞自然不會沒事找事,他點燃一支煙,瞥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認識。”
“草踏馬的!攔住他們!”毛熊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無視了,他一聲怒喝,幾十個小弟一擁而上,攔住出口,将出路封死。
“小比崽子,你這是想當着我的面帶人走?你哪個道上的?敢這麼嚣張,當我是空氣啊?”
聽到身後的罵聲,前面又有人堵住,我隻好回頭擠出一張笑臉。
“大哥,我不走道,我走小路。”
“我聽大哥的口音,是湖南人吧,巧了嘛這不是,我們姐弟倆也是湖南人,大家都是老鄉,放我們一馬吧。”
“哦?你們也是湖南人?”毛熊冷笑了一聲。
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但這踏馬的是以前。現在是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槍!不過,這一槍也要講義在有所利益的情況下,一般情況下,确實沒人會平白無故地去欺負自己老鄉,尤其是他們這種用地方命名的幫會。但毛熊可不是正常人,他壓根不在乎什麼老鄉不老鄉,雖然張蘭沒有得罪他,但誰叫她在公雞場子裡上班。事情其實很簡單,她倒黴呗,那就怨不得他了!
“對的大哥。”我應和道,腳步又悄悄地向外邊挪。
毛熊笑了,對旁邊的兩個小弟努努嘴。小弟馬上會意,上來對着我的腦門就是一拳。
見有拳頭打過來,我忙把張蘭拉到身後,一腳踹出,後發先至,踢到那人腿上,拳頭在離我面前還有幾寸的距離停下,那人哀嚎倒地,小腿似乎骨折了。
另外一人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已經被我抓住,随即用力一擰。
咔嚓。
那人慘叫一聲,抱着手腕蹲下,我接着一腳将他踢飛。
我眨眼之間幹淨利落的解決掉兩人,讓在場的衆人大吃一驚,本以為這小子會挨揍,他這還反殺兩人是怎麼回事?
“哦豁,有功夫的呀!”毛熊笑了笑,揮了揮手,另外四名小弟向着我走去。
公雞也很感興趣的看着我,不要命的多,但會功夫的可不多。
四人同時向我攻去,一人拳頭還停在半空,就被我抓住,一個用力,那人就一百八十度的開始轉圈。另外三人拳頭接踵而至,我瞳孔收縮,用膝蓋對着剛才那人的後背,拿他當盾牌,擋住三個拳頭。
這人重重地挨了三拳,還沒喊出聲,我膝蓋就愈發用力,使勁一頂,那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撲,撞向另外三人。
三人正躲閃着,我快步上前,抓住兩人胳膊,用力一拉,兩人胳膊瞬間脫臼,身子也跟着前傾。我肩膀一頂,如同甩太極般,用肩膀撞向兩人胸口。兩人如同被巨石砸中,悶哼一聲,難受的雅痞。
最後一人,我直接一擊踢檔,他随即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在外人眼裡不過短短幾秒,四人就突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