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的名片還沒遞到我身前,就被走來的毛熊一掌拍飛。
毛熊狠狠踩了一腳,說:“文西!你他娘的少打我的人的主意!這是我弟弟,你給老子滾蛋!”
何-文西瞪着他,剛想發火,公雞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西,咱們願賭服輸,就别動挖牆腳的心思了。”
何-文西冷哼了一聲,甩手就走。
阿明跟着毛熊和公雞走出工廠,瞧見他們倆的手下都提着一個大包,看起來沉甸甸的,很是費勁。
我猜想裡面八成是他們今天赢的錢,但具體有多少他沒概念,也沒開口問,對方自然也沒提。
公雞邀請我和毛熊去夜莺俱樂部放松一下,毛熊沒同意。
毛熊反過來邀請公雞去他的寶珠夜總會坐坐,公雞也拒絕了。
公雞對兩人擺了擺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上車離開。
“好兄弟,你腿上的傷沒事吧?”
車上,毛熊很熱情地把手搭在我肩頭,那親熱的勁頭,就好像我真是他親弟弟一樣。
我搖了搖頭,低頭看手機,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張蘭打來的。
“好兄弟,今天多虧了你,我必須好好招待你!等會跟我去夜總會,你看上哪個就幹哪個,全場消費我包了,讓你幹個痛快!”毛熊猥瑣地笑着說。
我腦子裡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心裡還挺向往的!
但我還是搖了搖頭說:“下次吧,我還是想回家養傷。”
他不願意去,毛熊也沒強求,就問我家住哪,說要送我回去。
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張蘭的住處,就讓他們把我送到了小賣部門口。
臨别時,毛熊告訴,這種拳賽每周都會辦一次,讓我安心養傷,下周再來。
我直接拒絕了,說自己不去了。
但毛熊隻是笑了笑,揮揮手就走了,壓根沒回應我的話。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旅店,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
張蘭的聲音很警惕。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