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柱直挺挺戳在那兒,天旋地轉。
“小小洛”
“你你掐叔一把,用力掐!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呢?”
洛溪伸出手。
沒掐。
隻是用力的握了握徐二柱冰涼粗糙的手。
“叔,真的!五百塊!咱揣着呢!熱乎的!”
那實實在在的觸感和洛溪掌心傳來的溫度,終于讓徐二柱回了魂。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他原地轉了兩圈,然後猛地停下,瞪着洛溪。
“洛溪!你跟叔說實話!”
“剛才那螞蟻還有你對着那堆臭肉念念叨叨那到底是啥?”
“你你是不是在山裡撞見啥不幹淨的東西了?”
“還是學了啥啥邪門歪道?”
他忽然越想越怕。
洛溪心裡咯噔一下。
知道剛才那螞蟻搬山太吓人,把他老實巴交的叔給震着了。
他趕緊拉着徐二柱走到一邊,避開還沒走遠的範經理和沈教授他們。
“叔!您想哪兒去了!啥邪門歪道啊!那就是趕巧了!”
“我進山采藥,跟一個老獵戶學的土方子,用幾味特殊的草藥,味兒沖,能蓋住腥臊。”
“那螞蟻嗨,山裡螞蟻多,聞着草藥味兒就爬過去了呗!”
“您别自己吓唬自己,我可老實着呢!”
他這話半真半假,但勝在表情誠懇。
徐二柱盯着洛溪看了半天,看他不像說謊。
又想起那螞蟻确實也可能是循着味兒去的,心裡的疑雲才散了大半,但那股子後怕勁兒還沒過去。
“我的個娘,可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啥玩意兒上了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