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啟算哪門子的貴客。
秦啟沖着他微微一笑,上一次,他好心提點,這人似乎不買賬。
“大人讓我在這裡等的就是你?”
白歌見秦啟上前來,雖然表面低着頭,但嘴角卻譏唇反笑。
“帶路。”秦啟也索性懶得與他廢話周旋。
這人,過于心高氣傲。
多說無益,他若不主動惹事,他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般。
“不是,你?”
白歌眼睜睜看着他如同風一般略過自己,無視自己。
簡直可惡至極,再一擡眼,人已經上了樓閣。
“再不跟上來,你家大人到時候興師問罪,可别怪我說錯話。”
秦啟的聲音,仿佛隔空的雷電擊中白歌。
白歌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随後還是跟上前去。
大人的命令他從來不違抗,隻一味服從,就算這人讨厭,他也無條件的聽從。
廂房裡。
李大仁手中握着一張信柬。
見到秦啟來,他展露出笑顔:“來了?坐下吧!”
秦啟沒有忽略過他眼中的那一抹笑意。
他立身于李大仁的身前,略一思索還是坐在軟墊之上。
今日,他是迫不得已不得不來此處。
因為通判府的事情他還欠了李大仁一個人情。
話說,那琉璃的家人已被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此後的一生,隻要不揮霍,便可安甯一生。
“李大人,今日叫我前來,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