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虎符殘片,雖還沒有完全,但是卻已經認我為主,大乾國有律令,凡是持有這虎符殘片者,不可殺!”
秦啟氣勢全開,頭顱高高的揚起,眉眼間的果斷,毒辣,一一展現。
明明這堂上無風,衣決卻偏偏飛舞起來。
“還有,今日我還有一事要控訴!”
秦啟緩緩往前走了三步,手中将信封揭開。
“鎮北王勾結漕幫走私,我以賬本為證,特,将此呈堂供證,以求一個真理!”
曾廷山抹了一把臉上的虛汗,此刻扶着椅子,已然是有點坐不住了。
“通判大人,你若是看不懂這其中,我可為你解釋一番。”
秦啟冷聲說道,這李大仁給他的這信封上方的字體明顯是抄下來的。
原信件應該還在李大仁那邊,他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便是要殺一殺這堂上之人的威風。
而秦啟張狂的表情更像是在告訴曾廷山當日我能入府殺你夫人,如今,我更敢在這黎明百姓前要你脫下這身官服。
“呈上來給我看看!”曾廷山冷靜下來,強裝鎮定說道。
剛才那眼睛尖銳,認出這虎符産品的人弓着腰上前将秦啟手中的信拿過。
曾廷山仿若不知道這其中得藏污納垢,接過信後隻是裝模作樣的開始看着。
然後他一拍作案,立身站起。
“簡直一派胡言,這怎麼可能?一個月走私便有上百回,錢每次數量極其龐大,你這莫非是在欺本官?”
曾廷山的聲音雷厲,外頭駐足着這一幕的衆人看得雲裡霧裡。
而孟月瑤,神情在這一刻緊張到了極緻,這些人都是她花了銀子聘請而來。
今日,秦啟生,計劃便也作罷,但若是死,她晚上就會即刻出手行動。
逆了誰不是逆,她孟月瑤,隻要秦啟好好的活着。
緊張時刻,孟月瑤并未注意到林妙音早已不在人群中脫穎而出,走向一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