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陸家貴不僅自己穿得人模狗樣的,竟然還有保镖。
這是在外面發了大财回來的嗎?
聽到陸家貴這麼問,搞不清陸家貴底細的王老闆色厲内荏地道:“陸家貴,别以為你叫兩個人扮演一下手下、保镖什麼的,我就會怕你?何雯英這事兒,我是給了彩禮的,放到哪裡都是我有理。”
陸家貴笑道:“彩禮在哪裡?”
王老闆指了指易彩娥道:“她,何雯英的媽收的,1280元。”
陸家貴:“她收的,你娶她啊,找何雯英幹什麼?”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外面吃瓜的村民噗嗤一聲全笑了起來,易彩娥則氣得臉色漲紅,開口罵道:“陸家貴,你個二流子、王八蛋,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給何雯英相的親,王老闆是給雯英的彩禮。”
陸家貴頓時臉色冷了下來:“既然是給雯英的彩禮,為何在你手上?”
易彩娥理直氣壯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媽,當然是我收彩禮,到時候用來給她置辦嫁妝用的。”
陸家貴:“你準備給她置辦多少錢的嫁妝?”
易彩娥支支吾吾地道:“這是我們的家事,與你無關。”
這時,平靜下來的何雯英推開陸家貴的懷抱,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對陸家貴道:“貴哥,我媽提前說過,這些彩禮其中1200給我弟弟娶媳婦用,隻給我置辦80元的嫁妝。她這是想把我賣了,給她兒子娶媳婦用,我不會同意的。何況,這人這麼醜,抵不上你萬分之一,我看着都惡心,還是跟着你好,哪怕給你當保姆我都願意。”
陸家貴攤了攤手,對易彩娥、王老闆兩人道:“看清楚了?人家何雯英不同意嫁人。現在可是新社會,講究婚姻自由,你們想要強行包辦婚姻,莫非是想坐牢?”
王老闆梗着脖子硬氣道:“這怎麼就扯上坐牢了?反正何家收了我的彩禮,何雯英就必須嫁給我。”
陸家貴冷眼看着他,緩緩道:“我一般不與人為難的,但你确實太醜了,不僅影響了雯英的心情,也影響了我的心情。田飛鵬,把他給我扔出去。至于彩禮,自己找易彩娥要去。”
“好嘞!”田飛鵬應聲而動,和另一個保镖一起,箭步上前,一人一邊抓住王老闆的胳膊,像是擡豬仔似的,在王老闆嘶聲力竭的嚎叫中将他擡出房門,擡到了公路上,當衆一把扔在地上,引得幾名吃瓜村民哈哈大笑不已。
肥胖的王老闆被摔得七葷八素地掙紮着爬起來,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摔痛的胳膊,正想放硬話,突然看到路邊停着的兩輛豪車,一下呆愣在了當場。
一輛奧迪,一輛奔馳越野,都是王老闆沒見過的車子。
這兩輛車剛才來的時候還沒有,現在卻停在了陸家貴家門口的路上,明顯就是陸家貴這幾個保镖開來的。
這麼豪華的車,他在縣城裡都沒見人開過,陸家貴這是賺了多少錢?才能坐這麼豪華的車,還配了好幾個保镖。
王老闆突然清醒過來,現在不能跟陸家貴他們放硬話了。無論陸家貴是真發财了還是假發财了,光是這兩輛車和幾個保镖,就不是他現在能硬抗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離開,等搞清楚狀況後再說。
如果娶不到何雯英,易彩娥那1280他也追得回來,不可能讓何家硬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