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半開玩笑的說道。
“去死啦,怎麼可能!”
“算了,既然都這麼說了,晚上就要安排點貴的東西,不然對不起我們辛苦趕過去的車費。”
說着,白清淺就開始飛快的點菜。
什麼澳龍,什麼極品大鮑魚,什麼海參和佛跳牆,看的江夏眼花缭亂。
然後,白敬來就回複了一個字:
滾。
原來富翁也是這麼抽象,但這個長輩的表現似乎和之前白東升形容的不一樣。
莫非這才是白敬來的真面目?
殊不知,在另一邊,白敬來發完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老婆,你确定這樣做有用?”
白敬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一臉膽怯的對自己老婆說道。
他生怕自己這樣做會引起清淺的不滿,要是以後不回家了那可咋整?
“沒問題的,我問過老二了,他說江夏和自家爹媽相處就是這個模式。”
“我們做生意還行,但在帶孩子這方面還是得和人家多多學習才行。”
聽到老婆這麼說,白敬來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氣。
“所以說晚上吃點啥,瞳瞳還小不能吃什麼太過于油膩的東西,海鮮也不能多吃。”
“我去找找人,讓他們專門給我定一個菜譜出來!”
白敬來一拍大腿,立馬開始忙碌了起來。
這個空蕩蕩了很久的别墅,伴随着他們的忙碌總算是變得有了一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