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對方身份,殘破不堪的大門終于被打開。
門口前後分别站着一寸頭以及一光頭,比吳羽聖大不了幾歲的樣子。
兩人均穿着警服,寸頭十分陽光,盡管左眼下方有一道疤,但看起來還算靠譜。
光頭則頂着一雙死魚眼,顯得有些慵懶。
他有些不滿地看着吳羽聖并質問道:
“可以進來了嗎?”
“可可以,請進”
吳羽聖急忙擦了擦臉上的血痕,将兩人邀請進了房間。
寸頭警察率先進門,表情柔和地打量着吳羽聖以及屋内。
吳羽聖長得還不錯,隻是那頭頭發不知為何如此淩亂,他穿着件寬松的大衣和褲子。
若說光頭警察是慵懶,他就是随性。
公寓是一室一廳的精裝小複式。
玄關處放着鞋櫃,旁邊是廁所和卧室,再過去點就是廚房,廚房經常使用的痕迹。
過了廚房便是大廳。
除了玄關掉落的木屑以外,整體還算幹淨整潔。
見吳羽聖依舊持着刀,寸頭警察立馬拍着吳羽聖的肩膀安撫道:
“吳先生,冷靜點。你先把刀放下,跟我們說一下具體發生了些什麼。”
寸頭的神态令吳羽聖感到安心。
松了口氣後,他緩緩将刀放下。
三人來到客廳的小沙發上落座。
吳羽聖将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兩人。
寸頭警察用筆戳了戳頭。
“這麼說,你根本不認識對方,對其身份也毫無頭緒咯?”
吳羽聖無奈地點了點頭。
“對,加上這破公寓的監控也是假的”
寸頭警察看了眼正在挖鼻屎的光頭警察。
光頭警察皺着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