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想起剛才課堂上發生的事情,可他卻不太明白吳羽聖的意思。
“剛才課堂上老師要求我們捐款給山區小孩,我認為捐款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并且就此事合理的說明的理由。”
“我漂亮地引用狄金森的詩——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山區的孩子本來就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他們認為每個月那些錢便是他們所能看到的一切,所以認為他們不幸需要捐贈隻是一群僞善者的自我感動。”
“我說了正确的東西,這樣我也能得罪人?”
吳羽聖看着剛從兩人身邊走過的女同學。
“那人,剛才不是認為捐款是幫助人的行為,然後反駁了你嗎?”
“切,那種聖母,什麼都不懂。後來不也被我怼得心服口服了嗎?”
吳羽聖雙手交叉,開始他長篇大論的說教。
“對,課堂上你怼的很漂亮。可大部分人類本就是愚蠢的,你的行為無疑是将自己和那些愚蠢的人類劃分出界限。”
“可我們活在這個世上,本來就需要與不同類型的人交流。”
“有你蠢的,也有嫌棄你蠢的。”
“你如果想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必須懂得在這個社會裡,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可以說。”
李坤氣的有些牙癢癢的。
“說白了,你是覺得我情商低咯?那你又怎麼樣呢?”
“一個剛上大學的新生,在我們班!你也不見得人緣有多好啊!”
吳羽聖大笑道:
“我是經過計算才這麼講的,為的便是讓你主動把注意力轉移到情商這個話題上。”
“另外,我人緣不好是因為我覺得他們不配做我的朋友。”
李坤輕輕一拳打在吳羽聖手臂上。
“搞半天,你也是個落單的啊!還說什麼狗屁大話!其實隻是覺得寂寞,沒朋友才找我搭話的吧!”
吳羽聖還給李坤一拳。
“少拿我跟你相提并論,一個想交朋友交不到,一個不想交朋友。”
“一個被動,一個主動,這是兩碼事好嗎?”
“哎啊,說你!你小子還不服?”
李坤覺得吳羽聖這一拳比自己打的要重,因此又是一拳打了回去。
這一拳已經不是開玩笑的級别。
可好在吳羽聖及時躲過。
他不可思議地看着李坤。
“你這家夥來真的啊?所以才說你情商低!哪有人上大學了還像你這麼幼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