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搖了搖頭。
吳羽聖解釋道：
“意味着我體内的黑影被抑制住了，又或者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并且我更願意相信眼下的一切就是一場夢。”
“我看你是想推卸責任，瘋了吧？你有什麼證據認為這是一場夢？”
李坤語氣越來越平和，從之前的盛怒轉為單純的質疑。
吳羽聖又是一笑。
“黑熊襲擊人，殺一個卻不殺另一個難道不奇怪嗎？”
李坤反駁。
“那是我哥拼命将黑熊帶去了别去！”
“那你怎麼就确信劍哥死了？”
李坤語塞。
“我我”
“沒想到試煉竟如此簡單，估計這是山上那群道士為了測試上山人的精神力而刻意根據不同人内心擔憂之事生成的夢魇吧？”
“可惜，我不吃這一套。這夢的破綻實在太多了，我都懶得說了。”
“還有什麼破綻？”
李坤好像已經不打算繼續演了，直接追問道。
吳羽聖再次湊到他的身前。
“最大的破綻，不就是你嗎？”
李坤疑惑地指着自己。
“我？”
“沒錯，我所認識的李坤雖然看上去成天畏畏縮縮的，但絕對不會如你這種脆弱！”
李坤微微嘴角上揚，随後開始捧腹大笑。
“哈哈哈厲害厲害！好久沒碰到可以如此臨危不亂的人了。”
“恭喜你！通過了我們的試煉！”
李坤的身影開始逐漸模糊，趁着他還沒有完全消失，吳羽聖連忙追問道：
“其他人呢？如果試煉沒通過會怎麼樣？你們是道士，不至于害人吧？”
然而沒等到“李坤”回應，吳羽聖便從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小巴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