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差點暈了。”
嶽豪瞳孔猛縮,腦袋連連點動:“我記得我我太蠢了,我道歉!我願意跪下賠禮!”
“很好。”方宇點了點頭:“不過你覺得現在道歉有用嗎?還是你覺得我像當初那樣好說話?”
說着,方宇伸出手,輕撫過小白蛇光滑的皮毛。
“你做過的事,我都記得。”他繼續說道:“從洗衣房的那一晚起,我就再沒想過回頭。”
“你們三個,早就該死了。”他說這話時已經不再有情緒起伏。
嶽豪的眼淚瘋狂流出,一邊搖頭一邊在地上狠狠磕頭,額頭撞出了鮮血,嘴裡嗚咽不斷,說不出一個完整句子。
隻能用眼神乞求,乞求活下去的一絲希望。
但希望,在這個夜裡根本不存在。
方宇蹲下來看着他:“我會讓你記住,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他擡手對準白蛇示意了一下。
下一刻。
小白蛇毫不猶豫地咬住了嶽豪的身體。
同樣沒有任何慘叫、同樣沒有任何聲響。
他就這樣消失在了白光之間,隻留下地上幾滴血迹,像未幹的墨痕。
宿舍再次回歸寂靜。
窗外風聲微微呼嘯,樹影投射進來,像是無聲的注視者。
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方宇轉過頭去,平靜地說:“來吧,劉梓謙,你醒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