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剛才在帳篷外頭，眼神都在你身上繞圈。”周傑也加入了八卦行列：“你們這叫什麼來着？雙向奔赴。”
方宇翻了個白眼：“你們腦洞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我隻是在創業社展示了模型而已，又不是我讓她一直看我的。”
“對啊，你說你怎麼這麼受歡迎？”王明遠也難得插話：“我們幾個一個進了義工隊，一個進了籃球隊，也就你能直接讓雲露對你這麼上心。”
“行了，行了。”方宇站起來，拿起熱水卡：“我去洗澡，你們愛怎麼八卦怎麼八卦吧，别拿我編戲。”
他轉身推門而出，身後幾個人笑成一團。
——
宿舍樓的公共衛生間燈光微微發黃，水流在瓷磚地面彙聚成小溪，空氣中飄着一絲水蒸氣。
方宇剛把熱水打開，準備把毛巾搭在架子上，忽然感覺到背後一股異樣的“存在感”。
一回頭，就看到小白靜靜地漂浮在空中——或者說，站在半空中。
小白這一次不是虛影，而是真實化了她的存在。
她穿着一襲潔白的連衣裙，長發如瀑，眼神中透着一股靈動的稚氣和純真，面容精緻得像是一幅精心雕琢的藝術作品。
隻是她的雙腳懸浮在地面之上，沒有接觸地面。
“你怎麼來了？”方宇一怔，下意識地用毛巾圍住了腰部，有些慌張地問道。
“我無聊。”小白歪頭看着他：“你想洗澡？我可以陪你。”
“你這不行！”方宇連忙說道，語氣裡帶着一絲焦急：“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人類社會有隐私這回事，特别是洗澡的時候，男人和女人是不能共處一室的。”
小白眨了眨眼睛，眼神清澈而困惑：“那雲露能和你待在一起嗎？你們一起報名了創業社，還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這個”方宇愣了一下，随即轉移話題：“你快出去吧，我得洗澡了，不然水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