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目光掃過，瞳孔一縮。
那獎章編号、簽發單位、照片全是真的。
他臉色一點點變白。
再擡頭，看到梁振那雙如鐵般的眼睛，心裡猛地一沉。
“你你早知道他們身份？”楊青山聲音發緊。
梁振冷冷道：“我不動他們，是因為他們守法。我動他們，是因為有人想用權力踐踏法律。”
楊青山沉默了幾秒，忽然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走廊上，趙天豪還在嚷嚷：“舅舅！你不能不管我！我是您親外甥！梁振公報私仇！我要告他！”
“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接連響起。
趙天豪被打得原地轉了半圈，嘴角再次飙血。
“你你打我？！”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楊青山臉色鐵青，一字一頓：“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誰？方宇？雲露？那是副城主的人！你帶人去恐吓他們？你還想收回地皮？你腦子裡裝的是屎嗎！”
“我我哪知道”趙天豪顫聲辯解。
“閉嘴！”楊青山怒吼：“從現在起，你給我閉門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一步！再給我惹事，我不認你這個外甥！”
說完，他看都沒看趙天豪一眼，轉身離去，背影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