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地方比鬼屋還陰間。”陳帥捏着鼻子，一腳踢開地上散落的空酒瓶：“趙天豪的人來這兒幹啥？撿破爛？”
屋裡堆滿了廢棄的音響設備、爛沙發、撕破的海報，角落裡還有幾個積滿灰塵的紙箱。
“搜。”方宇打開手機照明，目光如鷹隼般掃視四周。
衆人分頭翻找。王明遠搬開一摞泡沫闆，周傑踮腳檢查天花闆，雲露則蹲下查看地面腳印。
“這地闆有拖拽痕迹。”她指着通向内側的一條直線：“有人移動過什麼東西。”
“箱子！”林小糖突然喊：“這三個箱子是空的！但外側寫着‘備用發電機零件’，可這類設備通常不會放在地下倉庫。”
“而且”蘇菲兒推了推眼鏡，冷靜道：“這些箱子的新舊程度和堆放方式，和其他雜物不一樣。像是最近才搬進來的。”
方宇走過去，蹲下查看箱子底部，忽然指尖一頓，在木闆夾縫中，他摳出一小片泛黃的紙屑。
可是除此之外，就沒别的可疑的了。
“行了行了！”小紅仙猛地一揮手，打破壓抑氣氛：“查不出線索，天也黑了，總不能在這兒守靈吧？今晚我請客，咱們回樓上，開最大包廂！我要唱到天亮！”
“同意！”鄒阿龍舉手。
“你閉嘴吧你。”林小糖笑罵。
一群人笑鬧着上了樓。
不多時，天靈ktv最大的總統包廂燈火通明，音響轟鳴，一群大學生扯着嗓子吼着跑調的《死了都要愛》。
桌上擺滿了果盤和啤酒。小紅仙豪氣地拍開一瓶起泡酒：“砰”地一聲噴了陳帥一身。
“我靠！我這可是限量款衣服！”陳帥慘叫。
“限量你也穿不出氣質！”蘇菲兒笑得直拍桌。
林小糖喝了三杯果酒，臉頰酡紅，倚在沙發上傻笑：“你們說雲露和方宇，是不是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