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目光終于落向了我,“好看嗎?”
我一僵。
當初在教室,他也是這麼問我的。
我的回答是,好看。
然後他笑了。
至于現在,我早已沒有了局促,臉上浮起一絲笑容,“自然是好看的。”
“看夠了沒有?”他卻是問。
我臉上笑意不減,“怎麼?面對老同學就可以和顔悅色,面對我,怎麼像看仇人似的。”
聽到這話,他神情沒什麼起伏,“你知道就好。”
我被他給噎了一下。
随後語氣肅穆的說,“薛璐現在是輝騰的銷售總監,她家是赫赫有名的薛家,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卻舍得把她丢在公司裡曆練,連我都佩服薛璐,短短一年就能做的這個位置,而且遊刃有餘。”
“你想說什麼?”
“她家世顯赫,如果你能和她發展,是一段良配。”
傅寒生聽了後,忽然笑了,他看着我,“兜兜轉轉就是說這個?”
“我是幫你。”我的語氣笃定,“你雖然接手了公司,但不代表我公婆真正接納了你,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可一直生活在外頭,所以需要壯大自己的勢力,你必須要有個很好的妻子幫你。”
傅寒生挑眉。
見狀,我歎息了一聲,“我說的可都是推心置腹的話,你可以考慮一下的。”
“沒了?”
“對。”
“那你可以走了。”
“”
接着,傅寒生就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是你,利益永遠高過一切,别用你的心思揣測我。”
說完就把我推出了門外。
順帶關上了門。
我站在門口,表情僵硬。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傅寒生打照面的次數很少。
他早出晚歸,通常我起來,他已經去了公司,晚上我下班,他還沒回。傅程問我是不是他工作任務太重了。
我搖頭,把他要報表的事告訴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