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頁)

包括裘玉容,也是象征性打了個電話訓斥了我幾句,在知道我還在公司的時候,什麼也沒說,挂了電話。

由此看來,不論是裘玉容還是傅程,根本沒有真的放棄對公司的窺觑。

而我那天的話,傅寒生肯定也考慮過了,這才是他放棄審查最關鍵的原因,比起我這個在明面上的敵人,暗處的才更危險。

不過傅寒生雖然做了退讓,但他的工作基本都交給了一個叫李達的秘書,我雖然還是他的助理,已經形同虛設。

我也沉得住氣,不主動找他,反正裘玉容馬上回來了,那才是他的勁敵。

裘玉容和傅政華回國這天是周六,天氣不太好,灰蒙蒙的。

傅程一到下雨天腿就容易疼,所以讓我和傅寒生去接,接到以後去酒店吃飯,為他們接風洗塵。

在去的路上,是傅寒生開的車。

距離上次在辦公室見面已經隔了一個星期,我們雖然同在一個公司,卻也碰不到面,我看了他一眼,“馬上就要見到你的父母,心情如何?”

傅寒生自然聽出我的挖苦,淡淡一笑,“你都說是我的父母了,當然心情激動。”

“真的嗎?”我不以為意,“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回來。”

他皺了下眉。

在傅寒生還是趙西洲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他的身世,至于我,也是他在和我交往以後告訴我的。

他把我當做未來一起共度餘生的人,在我面前自然是無話不說。

于是我才知道,他的母親竟然是一個小三。

是的,裘玉容這些年最大的禁忌就是傅寒生母親的名字,叫朱芸,因為她嫁給傅政華這麼多年,始終沒能得到他的心。

可朱芸卻做到了。

曾幾何時,朱芸和傅政華也是深愛過的,而傅政華也沖冠一怒為紅顔,為了她不惜和家裡鬧翻,也要和裘玉容離婚。

最後是傅程的爺爺出面,壓下了這樁事,豪門家族為了保持體面犧牲的都是無關緊要的,朱芸一個人帶着個孩子無處可去,無奈帶着傅寒生改嫁,跟繼父姓趙,名西洲。

隻可惜好景不長,傅寒生的繼父在工地上意外墜亡,朱芸郁郁寡歡患上重病,不到十五歲的他一個人承擔了家裡的重任。

在我和他認識的那一年,他已經獨自撫養癱瘓的母親整整五年。他從沒有提過傅政華,可我知道他是恨得。

傅寒生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你這麼問無非是想知道我回來的原因是不是出于對傅家的恨,以此來找我同盟,是嗎?”

我張了張口,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敏銳。

好奇确實是有,但是他說的也确實是我的内心所想。

不過被他拆穿我也不尴尬,“是啊,上次我的提議你一直沒有回答,我想知道答案。”

傅寒生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末了他說,“你想和我合作,目的是什麼?”

“我不會幹涉你想要的,但你也不能幹涉我要做的,我隻能跟你保證,你想要的我沒興趣。”我信誓旦旦的說。

結果他卻笑了。

我蹙眉,“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