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不語。
“什麼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覺吧。”傅寒生說完這句話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沒過多久,家庭醫生就來了,給我診斷是風寒感冒,輸了液,又開了退燒藥。我幾乎睡了一整天,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喂水,叫我,我基本沒怎麼回應。
半夜醒來時,整個人已經舒服了許多。
一擡眼就看到床邊趴着已然睡着了的傅寒生。
他似乎累了,連我醒來都未曾察覺,所以他這是照顧了我一天一晚?
我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他。
幹脆看着他的後腦勺發呆,這一幕讓我仿佛回到了從前。
那時候我和他還沒有确定關系。
忘了說,他與我是高中同學,後來一起上的大學,高中時我們雖然在同一間教室上課,可我們卻從來沒有說過話,偶爾眼神交彙,也隻是陌生的。他在班裡很高冷,除了幾個玩的好的男同學,一般不怎麼和别人說話。
雖然長得很好看,也有不少人喜歡,但他太冰了,沒人敢靠近。
又有膽子大的跟他告白,卻無疾而終。
直到某天,我被幾個女生堵在廁所,為首的是班裡的女老大,她經常和外校的人混,在班裡也有一群小姐妹。
平日裡與我沒有打過任何交道。
因為我在班上基本就是個透明的,而她之所以帶人堵我,是因為她正在追求的隔壁班班長給我寫了情書。
這根本是無妄之災,我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情書更是沒有了。
但她覺得我是在狡辯,非要我交出情書并跟她認錯。
我哪裡肯,她自然不會放過我,試圖扯我的衣服,要給我拍照。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廁所門口傳來一聲輕咳聲,“秦老師。”
女同學一驚。
幾乎是瞬間帶着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