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身前那抹嬌小的身影則更加引人好奇。
遲非晚無視那些探究,回頭朝謝嘉樹揮了揮手:“我去啦。”
謝嘉樹寵溺一笑,眼睛在她身上就沒離開過:“去吧。”
離開前,遲非晚視線從一旁不苟言笑的謝政樓身上劃過。
不多時,樂團就位,現場響起動人婉轉的音樂合奏。
今晚的宴會相當于謝氏集團内部的團建,氛圍總體輕松自在。
謝政樓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拿了杯酒冷散靠在沙發裡。
謝嘉樹倚在欄杆旁,癡癡地看向那邊的遲非晚。
“哥,”他忽然說,“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謝政樓抿了一口酒:“說。”
謝嘉樹轉身,眉宇間透露出落寞:“我懷疑晚晚外面有人了。”
謝政樓動作一頓。
可惜謝嘉樹完全沒注意。
“你是說,她出軌?”
謝嘉樹敞腿坐在他身邊,悶了一杯酒,眼底泛紅。
“是。”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天,我看見她脖頸後面有一塊吻痕,我從來都舍不得碰她,那肯定是别的男人留下的。”
謝政樓漆黑眸中劃過一絲暗光。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謝嘉樹祈求地看着他:“哥,我知道你辦法多,無論用什麼方法,幫我找到那個男人。”
“找到了,然後呢?”謝政樓反問。
謝嘉樹手握成拳:“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僅此而已?”謝政樓語調輕慢,“那給你帶綠帽子的女人呢?”
謝嘉樹的肩膀一下就塌了下去,言語間都是痛苦。
“我愛晚晚,我不能沒有她。”
“可母親那邊”
謝嘉樹以一個近乎卑微的姿态,手搭在謝政樓膝上,稍微傾身向前。
“哥,從小到大我沒求過你什麼,但這次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家裡,也就隻有你支持我了,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快就把晚晚當弟媳,還送她小提琴。”
謝政樓緩緩一笑:“當然,我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