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政樓每天都很忙,有時候一天能開十幾個小時的會議。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一直不想接手謝氏集團的原因。
他遊手好閑慣了,除了陪遲非晚,他不想把自己困在那個位置上身不由己。
謝政樓在市中心的大平層他來過很多回,門鎖密碼他背得爛熟。
滴滴——
門應聲打開。
誰知迎面就是駱惜璟的厲聲呵斥。
“你再說一遍,那架琴你給誰了?”
駱惜璟坐在單人沙發上,謝政樓立在她面前,挺拔如松。
“遲非晚。”他語氣無波無瀾。
駱惜璟一拍桌子:“你敢給她?她配嗎!”
謝嘉樹一進門本來就打算立刻悄悄溜了,但聽見遲非晚的名字,他豁然把門一推。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晚晚?”
駱惜璟扭頭看見他的臉,先是愣了幾秒,緊接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的臉怎麼回事?”
謝嘉樹一噎:“不小心撞牆上了。”
駱惜璟冷哼,幾乎是氣笑了。
“撞牆上?我怎麼生了個你這麼蠢的兒子?”
說完又指着謝政樓:“你也是被遲非晚那個狐狸精迷惑了嗎?”
謝嘉樹趕緊上前:“媽,這件事和我哥沒關系,是我讓哥帶晚晚去琴行的。”
駱惜璟:“那你知不知道,你哥把阮舒要參加比賽的鋼琴給遲非晚了!”
謝嘉樹:“要比賽的又不止阮舒一個人,再說了,就是一架鋼琴而已,她都有那麼多了,一定要和晚晚搶嗎?”
駱惜璟氣得一連說了幾個好。
“這就是我養出來的好兒子,你剛才說遲非晚也要比賽?”駱惜璟說,“我要是能讓她順利參加,我就不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