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
謝嘉樹小心翼翼地說:“如果你不願意來,也沒關系,我再讓醫生想其他的辦法。”
算了,到底謝笙是無辜的。
遲非晚說:“我現在過去,等我半小時。”
挂了電話,遲非晚合上電腦,交給柯舒雲。
“舒雲,拜托你了,一定要保存好。”
柯舒雲鄭重點頭,這裡面都是遲非晚的心血,重要性不言而喻。
遲非晚匆匆跑到樂團外面的馬路邊打車。
比出租車更快的,是謝政樓的庫裡南。
他降下後排車窗,言簡意赅:“上車,我送你去。”
情況緊急,遲非晚沒有耽誤。
路上,遲非晚問他:“你怎麼這麼剛好出現?”
“我在等你。”謝政樓說。
家裡謝笙出事時,他就來到了樂團外面等着。
不出意外的話,駱惜璟應該會同意謝嘉樹找遲非晚來。
所以為了能第一時間接到遲非晚,他一直在等。
遲非晚聽完怪怪的:“萬一我沒答應謝嘉樹,說我不去呢?”
“如果你對姓謝的人還有一絲真心,”謝政樓頓了頓,“我想,應該是給了笙兒。”
遲非晚視線迎上謝政樓深黑的眼眸,她再一次感到無所遁形。
他好像,很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