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活一天,又受了傷,這會兒餓得饑腸辘辘。
餐廳裡,駱惜璟、謝嘉樹還有阮舒都在吃飯。
面前的菜色很精緻,冷盤熱盤都有講究,還有湯,擺了滿滿一桌。
遲非晚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往另一邊謝笙的房間走去。
謝嘉樹剛要出口的話也堵在了喉嚨裡。
他扔下筷子:“媽,晚晚既然也住進我們家了,就應該叫她一起吃飯。”
駱惜璟夾了一塊魚肉:“咱們家可沒有和傭人一桌吃飯的規矩,等會兒林媽會給她準備的。”
“晚晚不是傭人,她是笙兒的老師。”謝嘉樹強調。
見駱惜璟依舊我行我素,充耳不聞,他站起身:“晚晚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駱惜璟重重一摔筷子:“你要為了她造反嗎?”
謝嘉樹沉着臉離席,去找遲非晚。
隻剩下駱惜璟和阮舒兩個人,阮舒才終于開口:“老師,您别生氣了,再氣壞了身子。”
駱惜璟搖了搖頭:“一個兩個的,都為了遲非晚瘋了,阮舒啊,你别忘心裡去,訂婚以後,他肯定會收心的。”
阮舒勉強笑了笑:“沒關系的老師。”
“我看你這段時間情緒不太對,”駱惜璟問,“是不舒服嗎?”
“沒,”阮舒随口扯了個理由,“可能是快要比賽了,壓力有點大。”
駱惜璟欣慰地拍拍她的手:“幸好你還一直讓我省心,比賽的事你不用害怕,以你的實力,就算不能奪冠,也差不到哪去。”
阮舒點了點頭。
她被駱惜璟親自教導十年,就算再沒天賦,實力也不會差。
駱惜璟又道:“等從波蘭比賽結束回國,我就為你和嘉樹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