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謝嘉樹的腳步也越來越近。
遲非晚又急又怕:“謝政樓,你快讓開,離我遠點!”
謝政樓眯了眯眼:“你果然還是在乎他。”
遲非晚這時候已經沒時間跟他解釋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開我?”
接着,遲非晚見他沉着臉,撐在門闆上的手下滑壓下把手,門應聲而開。
遲非晚被他攬着後背壓進了房間。
謝政樓長腿一哂,把門砰的一聲蹬上。
遲非晚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後,她又被禁锢在謝政樓和門闆之間。
“謝政樓,你沒完了是吧?”
門外,謝嘉樹詢問的聲音傳來:“晚晚,你怎麼了,我剛才聽到好大一聲巨響,出什麼事了嗎?”
遲非晚呼吸緊張,因為謝政樓的手還扶在她腰上。
她盡力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平穩:“我沒事,陽台門沒關,風把門吹合上了。”
“你在門後嗎?聲音聽起來很近。”
随即,謝嘉樹試着轉動門把手。
遲非晚頭皮都快炸起來了。
偏偏謝政樓還在她耳邊說:“怕什麼,讓他進來看看,你以後就不用在他面前繼續僞裝了。”
遲非晚瞪着他,用口型說:“都這時候了,别胡鬧!”
謝政樓短促地笑了下,輕蔑而又不屑。
遲非晚找到空隙轉頭才發現,謝政樓的另隻手一直搭在門把手上,應該是用了很大的力,指節都泛了白。
謝嘉樹在外面咦了一聲:“反鎖了?”
“晚晚,你真的沒事嗎?”
遲非晚這次聲音小了點,盡量聽起來更遠:“沒事,我打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