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算是擊潰了白清玉最後的防線。
她瞬間臊紅了臉,氣得跺了跺腳,推開身後的一堆“舔兔”,朝遠處跑走了。
白清玉這次折騰沒有坑到木兮漫,倒是把自己給氣得夠嗆。
聽說回去之後躲在自己的家裡,再也沒臉見人了。
但是這件事也給木兮漫惹來了一個大麻煩。
那就是——
她要花大量的時間來撫平給這兩隻‘脆弱’獸夫帶來的心靈上的創傷。
江玄蹲在床邊按着慣例給木兮漫檢查着身體。
木兮漫卻有點心不在焉的。
這白清玉走後,本來以為就沒事了,誰知道昨天半夜她迷迷糊糊醒了之後,竟然撞見黎妄這個“硬漢”在屋外面縮成一團委屈巴巴的哭。
看得她心裡都覺得愧疚。
第二天一起來,更是看到齊珩那隻狐狸眼睛紅紅的,見到她也不搖尾巴了,隻是含着鼻音問她吃什麼,身體怎麼樣了。
木兮漫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平生最見不得的就是别人哭了。
這一上午搞得她都心不在焉的。
本着“畢竟是我自己娶的獸夫”的原則,她有些後知後覺的良心發現,覺得這雄性還是要哄一哄的。
剛察覺到江玄搭在自己脈搏上的手挪開,木兮漫就立刻跳下了床,一路往門外去了。
江玄回頭拿個東西的功夫人就隻剩個影兒了,漂亮的瞳孔頓時暗了幾分。
屋外,齊珩等得有些無聊,正趴在一塊打磨地光滑平整的石桌上趴着,用細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着桌面,琢磨着一會兒該用什麼招數才能叫漫漫丢開那個大塊頭,更心疼一點自己。
而黎妄則在一旁把剛剛切好的辣椒抱在懷裡,尋找着合适的位置——既不被漫漫發現,又能随時“補充眼淚”。
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