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的蛇崽子一個都沒有。
或者說,木兮漫什麼都沒有生下來。
除了一灘血水以外,什麼都沒有。
很快這個事情就傳遍了白兔部落。
“我就說她這種幾乎不會有孕的下等體質怎麼可能懷孕呢?果然是裝模作樣騙人的。”
“估計就是為了綁住那幾個獸夫。”
“真的是好手段啊,這樣還能裝裝可憐,用同情綁架這三個傻子。”
幾個雌性正搖着手裡的芭蕉葉幸災樂禍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涼。
一回頭正對上黎妄那雙吃人的眸子。
“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們的兔子皮扒下來給漫漫做帽子。”
正好最近江玄說漫漫不能受風。
兔皮的帽子是最好的禦風物件兒了。
幾個雌性聞言立刻噤聲,再不敢多吭一口氣。
白清玉心裡的氣剛散出去一半兒,還沒有說痛快呢,如今好不容易見木兮漫倒黴,自然是不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她在黎妄轉身的時候,陰恻恻地說道。
“你們拿我們撒氣也沒用,她就是個下不出蛋的母子,生不出崽的雌性!你們今天能被她用這種手段綁住,明天有的是你們後悔的時候。”
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草藥跟上來的齊珩剛好聽見了白清玉的話。
“你們怎麼不綁幾個獸夫而是天天跑到别人家門口嚼舌根呢?是不想嗎?”
齊珩分明說的是嘲諷的話,可是偏偏一雙狐狸眼裝的純良無辜,好像是真的在向她們發問一樣,氣的白清玉有火都找不到口子撒。
“哼!我們就等着瞧吧!”
“你們别忘了,一個部族有後代才是強大的保證和根本,你們别後悔就行。”
“輪不到你來操心。”齊珩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