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心虛也好,還是其他的原因也好,木兮漫是不管這個的。
她是一個典型的唯結果論的人,隻要是對自己好了,不管對方是出于什麼目的,她都記這份好。
因此,聽說族長病重,木兮漫也破天荒地出了一次門。
一踏進族長婆婆的家門就聞到一股子清冽的草藥味道。
圍在族長周圍有一圈的部落雌性,此時正在把那些草藥給搓成團在手裡捏成個藥丸一樣的東西送給族長服下。
木兮漫一看就一個腦袋兩個大。
難怪都說這白兔部落沒幾個能活得長的呢,就這樣,不死也要被他們給活活治死。
“讓開,我來看看。”
木兮漫上前摸了摸脈。
末世下,有個頭疼腦熱,生病受傷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她雖然比不上江玄那麼的專業,但是看個基礎的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不過族長婆婆這病瞧着确實是不大好。
年紀本來就大,又常年心力交瘁,内裡肺腑都已經出現油盡燈枯的迹象了。
木兮漫正診脈的時候,指下的手腕輕轉。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跟漫漫單獨說。”
一時間,屋子裡就隻剩下了木兮漫和族長兩個人。
“孩子。”人一走便聽見了族長帶着淚意的聲音響起,“是我對不起你跟你爹娘,我愧對你們!”
“我知道我不行了,最後我隻想求你,不要怨我。”
木兮漫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