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丫頭愛不釋手,走兩步就要擡手摸摸花環,生怕掉了。
等采了足夠多的蘑菇,兩人便慢悠悠往山下走。
而就在兩人身影漸行漸遠,她倆撿到兔子的地方,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樹後。
男人臉隐藏在陰影裡,看不真切神情。
他低頭看了地上殘留的兔子血液好半天,随後擡頭往山下眺望。
看到那兩個身影有說有笑地走遠,男人悄無聲息進了山林深處。
對于閨女又一次撿到兔子這事,謝老娘也琢磨出不對味兒來了。
“這兔子一看就是打獵的人弄傷的,咱們村裡會打獵的人可沒幾個。”
謝老娘查看兔子的傷口,嘴裡嘀咕着。
仍舊是後腿受傷,兔子最有力的就是後腿,後腿一旦受傷,它們就逃不了太遠。
隻有有經驗的獵戶,才能精準地傷到兔子後腿。
謝老爹也是這個想法。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同一個人。
那人可是救了閨女的,閨女這麼三番兩次地撿人家的兔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兩口子的目光又默契地轉向院子裡,看着正認真教兩個孩子寫字的閨女。
心裡的滋味委實有些複雜。
罷了,大不了過兩日去問問那人,若是兔子真是人家打的,他們家賠就是了。
另一邊,謝大業雖然腿受傷了,但身邊家人的陪伴,以及清晰地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
心情很是不錯。
估摸着再有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能下地走動了。
這些天,謝靈靈定時定量地給謝老爹和謝大業喂靈水。
謝老爹精神狀态也好多了,看得謝老娘都跟着樂呵呵的。
第二天。
謝靈靈從一大早,便宣布要做件大事。
還硬是求着李氏幫忙。
随後在廚房忙忙叨叨了起來。